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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春梦篇

    市体大所在的城市很典型的南方,夏季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可能前一秒还是艳阳高照,后一秒就是狂风暴雨。

    今年暑假市体大出于高温天气的安全考虑,取消了田径队的特训,原本来说对陆远杰是一件好事,可是此刻陆远杰的心情就像出租车外的暴雨一样糟糕黑暗,淅沥沥的雨声砸进他的心里,搅的一池静水变成汹涌的浪花,他心里的烦躁都表现在了脸上,根本坐不住的模样。

    手指揉了揉眉心,陆远杰看了看一天都没有任何电话的手机。

    深吸了一口气,陆远杰别过脸看着车窗外淹没在雨中的城市,仿佛只有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他都用不着猜,此刻他那威严且风度翩翩的父亲正在和他高贵典雅的母亲应该在忙着财产的分割吧,生怕对方提前做手脚多拿了一些,陆远杰自嘲的想着,他们根本没有空管他这个不重要的儿子,或许来说是养子。

    也就是昨晚,他的父母不知道出于什么情况,争吵着要离婚,而且在没有任何的预兆下,通知他的。

    “有你这个孽种才是我陆震洋的耻辱,老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把你和你那不知廉耻的婊子妈一起扫出陆家!”

    平日里对自己威严但是还嘘寒问暖的父亲,在昨天晚上那一刻变得十分陌生,仿佛平日里伪装久了的皮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撕下来,那种畅快感,发泄多年内心压抑的痛苦,陆远杰简直不敢相信父亲会对他说如此冷漠的话。

    陆远杰更震惊的是他那养尊处优的母亲,号称名媛圈的世家贵妇,会彻底歇斯底里的和父亲互相骂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小三你养了二十多年,不也生了一个孽种,陆震洋你好意思说我给你带绿帽子,这些年你有喜欢过我吗,当年不是你家老爷子坚持要你娶我的?你不是陆家骨头最硬吗,最要脸吗,当年怎么不拒绝,还不是瞧着我们温家有权有势,想攀龙附凤,呸。”

    母亲这种粗俗又下流的话在陆远杰从前的记忆里是没有的。

    母亲撕破了脸皮,指着父亲,“最虚伪的人就是你,不就是现在你们陆家根基稳了,看我们温家帮不了你了,想回头找老情人了?我呸,那个女人也是上赶着的贱货,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放过你。”

    “温慧芳,你闭嘴,老子受够你了。”

    陆震洋气的身体微颤,甩手扔了一个杯子。

    “你自己未婚先孕,这么多年还不是和奸夫有所联系?”

    父亲被戳到痛楚,也毫不留情的讥讽母亲是破鞋,还没有进门就有了孕,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陆远杰下意识想要拉开,左脸狠狠挨了一巴掌。

    “滚开。”

    父亲的眼神从未如此冷漠,陆远杰一身的力气都没办法在曾经威严的父亲面前提起来,他好像在看一件恶心的东西一样盯着自己。

    “陆震洋,我和你拼了,你敢打我儿子!”

    母亲看到陆远杰生生挨了一个巴掌,帅气的左脸上红了一大片,尖叫着就扑了上去撕扯着丈夫的衣服,平日里做的美甲毫不犹豫的抓在父亲脖子上。

    “疯妇,你疯了。”

    陆震洋是一个虚伪而且绅士的男人,他不会对女人出手,好不容易扯开了陆远杰的母亲,他看都懒的看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贵妇,自己曾经优雅美艳的妻子。

    “明天我就会找律师来谈财产问题,你做好准备。”

    陆震洋说完就走,直到别墅大门哐当一声合上,陆远杰的母亲才放声抽泣了起来。

    “远杰,你先去朋友家住几天,等妈妈处理完这件事,送你出国。”

    温慧芳始终是一个世家女子,她有她的骄傲的教养,哭了一分钟不到,她就重新站了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镇定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养了二十年优秀英俊的儿子。

    “别怪妈妈,妈妈也不想你何叔叔介意。”

    陆远杰也从未见过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母亲会如此淡然的面对自己,说出情人的名字,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要送出国,也是怕这位何叔叔不喜欢自己?

    “我……”

    陆远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如鲠在喉,他看着母亲,一时之间觉得好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见他这个儿子一样。

    “我现在很累了,你什么也不要问。”

    母亲阻止了陆远杰想要继续开口,头也不回的走向房间,陆远杰呆呆的看着母亲依旧从容优雅的身姿,从昨夜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

    很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陆远杰的思绪,他红着眼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喂,猛哥。”

    大帅哥的声音明显低沉,电话另一头的杨猛心里一紧,赶紧问道。

    “怎么样,到了火车站没有啊,到了虞水【拟造地名】我让我弟先接你,这两天我忙完了就回来。”

    “还在出租车上。”

    陆远杰淡淡的语气,和他平日里的高冷桀骜不同,就像一头威武霸气的雄狮战败了躲起来一般,虽然和杨猛有十二岁的年龄差距,两个人确定的关系也有

    在市体大运动会那天,陆远杰都愿意在拿了市体大运动会的奖杯,当万人瞩目的长跑冠军,观众席上一堆漂亮又性感的迷妹为自己呐喊等待他的临幸的时候,跑到休息室,跪下来翘起饱满圆润的屁股,用刚刚还字正腔圆发表获奖感言的漂亮嘴唇,给杨猛那根粗壮的大黑屌口,窗外就是那些支持他,在梦里馋他的身体学生妹,她们的冠军就隔着一道门,就他那冷峻的帅脸正认真抬头的看着一个普通的民工,居高临下的,性感的喉结滚动,吞咽一股又一股这个民工排泄出来的温热液体。

    杨猛还是担心陆远杰这个状态是不是不满意自己没和他一起回老家,他昨天晚上还纳闷呢,这小子平日里桀骜难训,总是一副冷峻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每次若不是自己半推半就把他的欲望勾起来,是怎么也不肯让自己艹他的,昨晚一见面就给他压在床上,发疯似的主动接吻。

    “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杨猛浑厚的声音让陆远杰平静了不少,他看着外面车窗上砸落的雨水,说了句“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昨晚陆远杰受到父母离婚和自己不是父亲亲生儿子的双重打击后,独自一个人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这些话可以对哪个朋友倾诉,那些真假朋友会不会背地里嘲笑他,讽刺他是一个孽种,只能咽下去埋在心里,让酒一杯杯下肚麻痹自己,喝了一个半醉,脑海里迷迷糊糊浮现杨猛这张国字脸成熟男人的面孔,看着他痞气又带着乡土的憨厚真实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出租车去了杨猛的出租屋。

    他的身体在亢奋中很容易接受了杨猛的进入,但内心里陆远杰还是很抵抗这种男人之间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真正关心的语气此刻对陆远杰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

    陆远杰打断杨猛的话,他知道杨猛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否则昨晚他就会找狐朋狗友喝酒,而不是第一时间找他排解烦恼。

    这种异样的待遇让醉酒的陆远杰脑袋里迷糊了,加上酒热的关系,顺理成章的像一匹发情的小野马开始胡乱脱衣服撒酒疯,猛哥可不是柳下惠,干活的工人性欲极强,看见市体大的男神在自己廉价的出租房里宽衣解带,下面那根名器立马硬了,然后两个人自然而然的滚上了床。

    陆远杰不自然的动了动坐久了屁股,结实的臀肉还有莫名的钝痛感,昨晚猛哥架着他高大的躯体压在墙上硬生生把他干射了两次,尿了一次,那种浑身肌肉都叫嚣的酣快感让陆远杰到现在尾椎骨都隐隐约约在跳。

    种怪异的别扭,在外人看来一个是市体大年轻精力旺盛的极品体育生,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工地黝黑工人,即使是身体上并不抗拒,或者来说经过子母虫的催眠,陆远杰的身体异常渴求第一个服药后内射他的猛哥,那种钉在骨子里的贯穿感让陆远杰这个优质种马也不经意间,洗澡的时候抚摸自己的肌肉,身热情动。

    陆远杰也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仿佛人生之中杨猛的存在是陆远杰必须加进来的一个人,这正是催眠禁书目录的“子母虫”厉害之处,“子虫”种下者在二十四小时内如果没有被“母虫”者内射精液,而是由其他人代替了,那么这两个人会互相生出古怪的情愫。

    “你到了给我回个电话,不然我着急啊,这活我答应了兄弟是真不能半路说不干了,阿杰,你也知道猛哥我这个性子就是讲…”

    陆远杰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在教研楼之后,自己的身体就仿佛就离不开杨猛了,并不是普通的单纯渴望交配,而且在陆远杰明确自己还对女人有感觉的同时,并没有因为杨猛是一个普通的工地男人而感觉与女人不用的异样兴奋和性趣。

    浑身酒气一见面就被杨猛扶住,抗回了出租房,从前都是这个成熟男人为了发泄欲望,言语上挑逗自己,手上更是肆无忌惮的猥亵自己,如今陆远杰失去了父母的关心和亲情,反而是杨猛担心的先用手测了测自己的额头,又担心的询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自己对杨猛的过分要求也愈发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底线了,从一个体院学姐学妹都垂涎的极品田径队男神可以变成随时下跪,低下高贵的头颅,愿意用自己干净的口腔包裹住建筑民工的散发着雄臭味大鸡巴的肌肉公狗。

    “…”

    就像是刻在了陆远杰这个田径体育生的灵魂上一样,只要杨猛那干活磨出老茧的大手抚摸自己,用粗糙的嘴巴亲吻自己,甚至是用一条廉价好几天没洗的脏内裤,一只穿了好几天都发黄的臭袜子,都可以让自己浑身肌肉燥热,胯下曾被女人赞叹不已的巨根也硬邦邦的撑开弹性极佳的内裤,不断在顶端磨出淫水,在宽松的运动裤上支起情色的蒙古包,运动场上风驰电掣的大长腿也迈不开步伐。

    “那成,有你这话哥就放心了,我挂了啊,这边事情还多着,晚上我再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