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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房间就在我隔壁啊,哎嘿,这不巧了吗?那我每天都要找你聊上一会儿。”

    “……凤姐,我要换房间。”

    “唉!怎么这样!”

    新的地方是凤姐找人专门建的房屋,名为龙雀客栈,不过是给自家守武专用的,而且凤姐注重生活体验,水利工程做到不错,虽然没有现代方便,但是依照这个时代的机关术,生活质量也不低。

    “能有这财力,你们组织也不差啊。”

    “大部分都是凤姐的钱啦,组织赚的基本用来维持周转了。凤姐其实蛮有钱的,只不过钱都拿来建设组织了。”

    “她家里人不管?”温阮顿了一下,呆毛也耷拉下来。

    “其实来这的人,大部分都是孤儿,或者被邪武迫害的人,他们走投无路,是凤姐收留了他们。”

    无祸一怔,“那凤姐…”

    “凤姐啊,凤姐她家人不在这,去别的地方享福了,毕竟凤姐也三十好几了嘛。”

    “……”

    “咋啦?”

    “这前后有什么关联吗?!”

    房间还不错,作为私人房间空间是足够的,甚至还有独立的浴室洗漱台,设施凤姐都安排好了,还贴心的支了剑架,窗户正好对着日出的方向,床铺都是新的,上面还放了几件新衣裳。房间也打扫过了,就是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别到时候晚上了还得遭受温阮的迫害。无祸脱了外袍,躺在床上,感受着这柔软的触感。

    “居然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他浅笑了一下,就这么躺着,然后,慢慢的就睡了,连门也没关。

    “嘿,无祸。”

    温阮推开门。

    “睡了啊…”

    她仿佛变回了那天晚上在客栈的模样,温柔的笑了笑,她看见无祸笑了,他睡觉的样子,在跟他相处的这些天,从没见他笑,怎么形容的话,那就是上升了一个像素点吧。

    “晚安,愿你的梦境平稳祥和。”

    她没有继续打扰他,走出房间,轻轻的把门带上。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吗?昨天是不是连洗漱都没搞啊。”他感觉有些迷糊,拿上衣服直接去了浴室。

    无祸感觉洗了这么多年来最舒适的一个澡。衣裳也很贴身,过几天还会有新的专门的衣袍送来。

    明明只是平常的一天,对于这个十七岁的少年却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好生活。因为没有任务,无祸没有穿本来的那身衣袍,只是普通的衣裳,不过腰带还是用的火浣,毕竟确实很方便。

    “原来我也能有家吗?”

    温阮还没起床,耳边没有温阮那充满欢快的语言,清净了许多,无祸不知道做什么,在床上躺了会儿,似乎是享受这安逸的时光,随后坐起身,看了眼刀,打算先下楼喝些茶。

    大厅里已经有人在了,不过无祸也不想社交,便单独搞了壶茶慢慢喝。

    “哟,生面孔,新来的啊?”声音明朗,无祸转头看去,只见这人浓眉大眼,五大三粗,声音符合长相,看起来十分豪爽,大概二十多岁。

    出于礼貌,无祸点了点头,便继续喝自己的茶。

    不过这位大哥看起来似乎不想放过自己,直接坐到对面。

    “小兄弟,你是谁带回来的?还是说慕名而来?嘿!来这就对了,大家在这都是家人,俺们这可不比官方的差,那官方守武一个个死气沉沉的,尽是些不近人情的麻烦规矩,俺们这可开明了……”

    “这的人不会都跟温阮一样能唠吧……看来答应的有些太早了……”

    一阵下楼声,无祸回头望去,熟悉的身影,他赶紧转过头去。

    “哈啊~怎么那么早自己起了……哟,这么早啊老金。”

    “那必须啊阮姐,我这性格闲不住,我身边这新人你造不。”

    “这人看起来年龄比温阮大,居然喊她姐?”还不待细想,下一秒无祸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啊~他呀,人我带回来的,哎呀你别老跟他唠啦,人家爱清净,是吧,祸祸~”

    “唔!这家伙!”他差点呛到。

    “嚯,你带回来的啊,凤姐让你出去那么多天就是为了这小子?!喔,可以啊小兄弟,说下名字我认识认识,说不定听过你的名声呢。”一股香味袭来,温阮已经过来了,在无祸旁边坐下开始喝茶。

    “说话呀祸祸~”

    “你…今天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什么呀,一点情趣都没有。现在是同伴了不应该更亲密一些吗?那怎么喊你?小云?云云?哎呀我觉得祸祸好听些~”

    “叫我无祸!”

    “哎呀~真是死脑筋,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喔。”

    “我果然答应的太早了……”

    ……

    “喔!介样啊,小兄弟你还挺厉害的沃。”

    “那肯定啊~祸祸很强的。”

    “你能不能……别喊这个名字了,你今天怎么了?”

    “哎呀你也可以这么喊我嘛,温姐啊阮姐啊你随便喊,而且我本来就比你大啊。”

    “大多少?”

    “呃,一岁?”

    “…唉……”温阮和老金又聊了一会儿,老金看了眼店台的沙漏。

    “哟,这时间了,我今天还有任务呢,那下次再见了小兄弟,你们聊,回见。”

    说完,老金提起一把大剑走了。只留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