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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在这会周嘉阳没心思再在这里耗着时间,不屑的朝两人看了几秒,打了电话抬脚就离开。

    赵思沅正在后面心猿意马,被突然转身的周嘉树一撞,额头猝不及防的被撞了一下,娇嫩的皮肤立马就红了。

    “撞到了?”

    他说着拿下赵思沅正揉着的手,低头一靠近,刚才让赵思沅心猿意马的香味就来的更浓烈了。

    这人身上怎么天天都是那清香,偏偏这股子扰人心乱的香味还上赶着往她鼻尖处窜,刚才挡在她面前时西装上的清冽香味和她自己身上的玫瑰香混合在一块,在那几乎严丝合缝的空间里平白生出一种暧、昧又撩人的气氛来。

    额头上一凉,正如那天晚上脚腕上药的情景,周嘉树五指已经贴了上去,指腹的柔软贴着那处,明明是冰冰凉凉的,额头却因为他的轻揉越来越热,越来越红。

    偏偏周嘉树毫无所察,认真的检查了一翻最后轻敲了下她额头:“赵思沅,你这皮肤还真是跟你人一样,碰都碰不得。”

    他视线转向她的脚腕,高跟鞋把那处遮的严严实实:“这么高的鞋子,看来脚是好了?”

    赵思沅低着头,压住那心跳小声嘟囔:“就算不好也要穿高跟鞋。”

    她这一身昨天才刚入的吊带小长裙,不配上绝美的七厘米高跟鞋简直就是太暴殄天物了。

    经她这么一说,周嘉树才意识到此刻两人离得有多近,玫瑰的淡淡香气时有时无,她两处露出的锁骨凹凸有致,修长的天鹅颈优美白皙,肤若凝脂,垂在两侧的手臂如雪藕一般,刚才偶然间触碰的时候,似若无骨柔软细腻。

    绝色娇靥上的两只减水秋瞳轻轻一颤,可真是出水芙蓉,娇花照水,明艳不可方物。

    周嘉树往后退了一步,那双琉璃眼眸闪过一丝慌乱:“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

    一直到车子在公路上平稳行驶,赵思沅脸上那团如火的晕红还没完全下去,她拍了拍脸,强行给自己洗脑:“赵思沅,你真是疯了,瞎想什么呢,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腼腆啊,怎么到现在脸皮反倒变薄了?”

    明明周嘉树小时候还看过她洗澡,看过她……

    一想到这,赵思沅立马摇头,中午的她也没喝酒啊,也没醉啊,怎么现在竟生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没等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散去,车子却突然晃动了一下,赵思沅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等她转弯的时候那方向盘却转动的异常费劲。

    周嘉树的车子自然没有她自己的顺手,但那时而左右摇摆的车尾还是让赵思沅意识到了不妥,她刚打了右闪要停车,车子却忽然向左边一沉,直接陷了下去。

    那会刚经过“摧残”的额头往方向盘上又是一磕,这会是真的瞬间就红了一片。

    赵思沅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今天真的不是个好日子。

    周嘉树过来的时候赵思沅已经打了双闪,放好了警告标志,坐在一边的咖啡店里拿着冰块捂着额头。

    “伤到哪里了?”周嘉树还是刚才那身的装扮,只是西装的扣子被解了两颗,松散又禁欲。

    “额头?”他从上到下打量了赵思沅好几遍,确定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这才松了口气,皱眉看着那处,“走,去医院。”

    “周嘉树,你这车子怎么回事,轮胎漏气了你都不知道。”

    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再往前走下坡路还不知道有什么大事故。

    “轮胎?”

    话音未落,周嘉树的电话响起,听内容好像是跟工作有关,他好像真的挺忙。

    “你先安排下去,剩下的我明天会议上再说。”

    刚挂了电话,他又拨通一个号码:“chen,查一下车子的轮胎有没有异常。”

    从这里望去,拖车已经到了,那个赵思沅感觉面熟的西装男人正低头检查车子的轮胎,另一边有几个人在有序不紊的指挥。

    看来那个人就是chen了。

    挂了电话,周嘉树就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腕,俊眉始终拧在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现在也没心思顾及手心的那处细滑。

    倒是赵思沅,捂着额头皱着小鼻子:“周嘉树,因为你,我明天的展览都看不成了。”

    “我赔你。”

    他这一声应得极快,咖啡店里香味扑鼻,因周嘉树推门而响起的风铃声清脆悦耳,赵思沅却在那满屋的香味中清晰的捕捉到了那人身上特有的使君子香味,以及自己那一下高过一下的强烈心跳声。

    她一定是磕着额头大脑发昏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

    好像此刻所有的香味都不及这香味好闻。

    好像此刻所有的声音都不及这三个字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