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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嘉树却是抿唇看着那背影:“你们先去,我一会过去。”

    其他几人都陆续进了场,舒冉和向泠同时使了一个眼色,牵着自己的小马往马场去:“赵思沅,你慢慢选啊,我们先去溜一圈。”

    “你们……”赵思沅正奇怪这两人的反常,那熟悉的香味一飘,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装模作样的在一匹白色的小马前走来走去。

    手上一轻,刚还拿着的头盔此刻已经到了周嘉树手里:“赵思沅,你不高兴?”

    她否认:“没有啊。”

    “就这匹了,”赵思沅让工作人员把马牵出来,又转身朝他伸手,“头盔给我,我要去骑马了。”

    掌心向上,白皙细腻。

    那本该狡黠的美眸中此刻带着躲闪,说话时明显不敢对上他目光。

    躲他?行。

    周嘉树给工作人员使了个手势,等人离开了,赵思沅收手反问:“周嘉树,你干嘛?我要骑马。”

    这里太过空旷,被这夏日一照,赵思沅不耐的眯了眯眼,用手在额头搭了一个小棚子。

    见状,周嘉树往旁边移了移,见她眉心散开了一些才开口:“这事不是有意没告诉你,因为d.e的身份太过复杂,又牵涉到周家,所以前段时间要保密。”

    “而且上次听赵叔说你可能会参与这次的并购案,不想让你也因为我跟着卷进海嘉。”

    赵思沅放下手,有些赌气的嘟囔着:“我又不会因为你徇私舞弊,公私不分。”

    徇私舞弊,公私不分?

    周嘉树挑眉:“倒也不是不可以。”

    这丫头想法还挺多。

    两人的耐心似乎都极好,互相都不急着开口,赵思沅就那样低着头,盯着下面的绿草地,额头似乎因为这一会的功夫,又被晒得微微发红,她的皮肤,十分娇嫩。

    “去那边吧。”他道。

    “周嘉树,我没生气。”

    两人同时开口,赵思沅抬头,巴掌大的小脸上透着一丝别扭的小倔强:“周嘉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别再像小时候那样打个巴掌再给个枣来哄我。”

    其实赵思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她是真的没跟周嘉树生气,但就是这一会突然升起的异样和别扭让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就堵在心口,闷闷的。

    明明周嘉树不告诉她很正常,就算小时候彼此再亲密,可现在都长大了,中间又隔了这么多年,彼此也有了彼此的生活,周嘉树以后会结婚,会生子,她以后也会结婚生子,两个人的生活明明就是该渐行渐远,彼此从对方的生活中偏离出去……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更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周嘉树以后也不会事事都告诉她,也不会在她生病出意外时第一时间出现,也不会在医院陪她一整夜,也不会再给她送一百多件的高定衣服,也不会第一时间察觉她的不高兴,她的小脾气……

    明明所有的事都是再正常不过,可在赵思沅这里,就是自己跟自己较了劲。

    赵思沅承认,她刚才有一瞬间自私到以后不想跟别人一起分享这个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的哥哥,她生气自己现在对周嘉树的过分依赖,生气自己没对徐子丞、游涣、邵络景却唯独对周嘉树产生的那明显异样。

    可她就是控制不了。

    这么几十秒的功夫,周嘉树哪知道赵思沅这单纯的头脑里想了这么一大串,只顺着她刚才的话:“没人当你是小孩子。”

    “就是怕你带情绪,一会骑马不集中,容易摔。”

    “周嘉树!”

    一瞬间,赵思沅那心口的别扭劲烟消云散,亏她刚刚还自己煽情了一会,这人却还是劣根性,永远不忘调侃她。

    那处几人又在唤着让两人赶紧过去,赵思沅怒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等会,”周嘉树拿出手机,示意,“点了。”

    “什么?”

    一看到自己手机上的转账,赵思沅眼都直了,“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给我的?”她一秒笑开了花,“你真是给我的啊,周嘉树!”

    “d.e这件事没告诉你是我的错,这转账算是这事的赔罪。”

    赵思沅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颇像是突然被喂食的宠物:“你这d.e的总监可真是太值了,我真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知道这人随时随地的演技,周嘉树收了手机,看见她迅速收款的动作,笑了:“赵思沅,刚刚谁说自己不是孩子,不需要再给个枣哄了?”

    金钱面前,赵思沅一向是“宁屈不折”,再说了,现在知道了周嘉树的身份,这点钱赵思沅自然不会客气:“我是病人,现在还是可以特殊点的。”

    她说着又摸向自己的额头,弯着腰:“嘶,我这额头有点疼,先过去坐一会啊。”

    刚走了两步,整个人就差直接跳起来了。

    周嘉树望着自己手中的头盔,又抬头看看头顶的那轮夏日,半眯眼眸,唇畔带笑,或许,他还挺适合养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你也挺适合养着我(痴心妄想)

    然后,我新文今天有了一个新灵感啊,名字先定《粉色禁药》,先婚后爱文,快去收,下本要写这个了:

    岑晔第一次见宁清晓,是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内,当时的宁清晓正拎着一只断了跟的高跟鞋坐在台阶上,黑发中一抹亮眼的粉色,雪白的赤足在地上玩的欢快。

    看见他时,宁清晓还悠闲的吹了个口哨:“帅哥,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花里胡哨。

    这是岑晔对她的第一印象。

    再见面,是在两家父母私下安排的相亲见面会上,此时的宁清晓已经没了那抹粉色,黑色的头发高高挽起,梳了个甜美的丸子头。

    似乎已经忘了自己,那人抬起头乖巧腼腆的叫了句:“岑晔哥哥。”

    矫揉造作。

    她身上又多了一个标签。

    第三次见面,是在两人的订婚晚宴上,宁清晓喝多了酒,睡在卧室内的床上朝他勾手媚笑:“老公,累了吗?要给你放洗澡水吗?”

    污言秽语。

    宁清晓再一次刷新了岑晔对她的认知。

    三个月后,岑宁两家举行盛大婚礼。

    婚后,两人“百年难得一见”,小姐妹相聚,有人嘲讽宁清晓:“哎呀,你这婚跟没结一样,哪像我家的那位,天天还要我做好饭等他回来一起吃,晚上还要给他留灯,前段时间非要送我一个鸽子蛋,戴的我手疼。”

    “我就跟你不一样了,”宁清晓惋叹一声,“我家那位穷,锅炸了也买不起新的,灯爆了也装不起贵的,别说给他做饭留灯,就连结婚时送的鸽子蛋也只能当硬币玩。”

    众姐妹:“……”

    为什么她们现在想打人……

    聚会结束,宁清晓前脚刚出会所,后脚就看见她刚谈论的那位男主角正站在会所门口,他一袭黑色风衣,长身玉立,看见她这千百副面孔的老婆时,岑晔眯眼散笑,慢了步子朝她走去。

    宁清晓正思考这会该用哪副模样应对这数月未见的老公,面前的人却缓缓执起她的手,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语调懒散:“老婆,要不给你换枚大的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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