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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着燕临用过的方式,沈玠开始追求雪宁。

    一日,薛婧在自家花园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突然有人匿名发来一组照片,都是沈玠和雪宁比较亲密的互动,例如送花啦,剥松子给雪宁吃啦,推着雪宁在公园里逛啦。

    气得摔碎了一套名贵的杯具。

    晚上,沈玠一回家就被几个身材壮硕的保镖控制住,押到满腔怒火的薛婧面前。

    “妈,你疯了吗?这是干什么呀?”沈玠觉得妈妈怎么跟个黑社会头目似的嚣张。

    薛婧胸口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扇了他一耳光:“你这逆子!明知我讨厌那个贱人,还要招惹她,你们兄弟两个是要气死我吗?”

    沈玠委屈:“妈,大哥也在追,你怎么不打他?是觉得我好欺负?”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薛婧恨铁不成钢,其实她偏爱小儿子,在情感上对他的期待更多,是故得知沈玠追雪宁时更加愤怒:“就你这孬子,不被那个贱人拿捏得服服帖帖才怪!到时候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妈!”

    沈玠抿了抿唇,知子莫若母啊。

    “从今天起,你不许离开沈园!”薛婧命令。

    “别闹了妈,我要工作的。”

    “我已给你请了长假,你什么时候想清楚,再放你出去。”

    薛婧霸气地一挥手,几个龙精虎猛的保镖把沈玠拎到他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沈芷衣听说二哥被妈妈关了起来,担心自己也会遭受同样的对待。无论家人用怎样的借口,她都不回去。

    以防万一,她平时出门全身上下都武装到牙齿。

    江雪凝抱着雪白的布偶猫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脚踝处栓着的细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被谢危囚在这栋别墅里一年多了,手机被夺走,与外界断了联系,仅有的消遣就是看电视和撸猫。

    她总是怀念以前放荡不羁的生活,要是没有接这个单子,此刻她必定像花蝴蝶一样在各色鲜肉中流连,尽拥春色。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悔恨的泪水流了下来。

    怀中的布偶抬起头,伸出粉红的小舌头,给她舔了舔眼角的泪水。

    江雪凝把猫咪抱得更紧了,眼泪不停地从妩媚的大眼睛里滚出来,哽咽道:“冰冰,我好后悔啊,我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冰冰看着她,湛蓝色大眼睛像蓝宝石一样璀璨明净,它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蹭着江雪凝的脸,不住地安慰她。

    雪宁脚伤好了,开始营业。没钱的时候,她对舞台全心投入,因为这是她赚钱的平台。现在手里有了些钱,反而坐立不安。

    她想去百慕山脉,可是合同缠身、活动密集,违约金她又赔不起,只好先咬咬牙留在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