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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川抱着我到了医院,找到他的私人医生给我拍片子。

    医生年过半百,看到我像看见了死人,满脸惊恐,刚准备开口,就被顾北川打断说,“是我秘书,18岁。不是她。你给她看下脚。”

    那人上下打量我,嘴里喃喃道,“太像了。太像了。你不觉得像吗?”

    顾北川没回他,催促他好好看片子。

    医生是萧辰越,顾北川老婆萧辰欣的哥哥,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他们掳我父母兄弟上岸,当着我的面抽筋剥鳞。强奸我姐妹,连我尚在坐月子的小姨也没放过。

    割下女眷们的乳房,扔在地上当肉垫,血肉积山。

    把男人的头活体打开,点上天灯,哀嚎遍野。

    将孩童钉在木桩,活砌入墙,一片恸哭。

    鱼尾被一条条切下,悉数倒挂在院墙,惨绝人寰。

    医生的手,刀法精准,将人凌迟几千刀,仍可留其一口气去流泪。

    我全身的皮,就是他,用了3357刀剥去的。

    因为,他妹妹说,我这种下等的畜生,就应该受罪重的刑罚,就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在她医术精湛的哥哥刀下,我被剥皮剔骨,砍掉四肢做成人鱼彘,丢在护城河被同类啃食。

    这些画面是我这些年时时刻刻的噩梦,他的脸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全身汗毛竖起,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情绪太过失控。

    复仇,不是皮肤之怒血溅五尺,也不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我要他,他们,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我要他们所有人都为我的族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