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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弱柳扶风的倚在门框上,娇柔道,“北川,她是谁呀。”

    18岁的我风华绝代艳冠群芳,声音宛若天籁,一开口即勾魂摄魄。

    毒妇看到我,吓得连连后退,喊声凄厉,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哭道,“啊……鬼啊。”

    “够了,这是我的新秘书薇薇安,你看清楚了,女王还是回去等我吧,当心自己身子才好。”顾北川语气温柔。

    恨意,让我的指甲嵌入门框,手指压折成惨白,再渗出鲜血。

    那日,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声令下,让暴怒的士兵、恶贯满盈的囚犯、肮脏的乞丐,当众凌辱我的母亲,我四岁的侄女在惊恐的哭喊中被蹂躏致死。

    丧心病狂这种事,以前她知道,现在,我也知道。我松开手,直挺挺的朝台阶倒去。

    顾北川飞也似的朝台阶一扑,我摔在他身上。我吃痛的哎呀一声,他立即坐起身抱住我,柔声问道,“你受伤没有。”

    我搂住他脖子,摸摸他擦伤流血的手,故作担忧的说道,“我没事,倒是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因为我受伤,我好难过呀。”说着,声音哽咽、眼眶微红、我见犹怜。

    “你没受伤就好,流血就不好了。”他托着我的腰,上下仔细检查一番。

    萧辰欣坐在门口,噙着泪脸色惨白,不敢进来,不甘心走,也不敢说什么。

    感情难得且不可控,所以越高贵狠毒的人,越难过情关。

    “北川,我快进去吧,我饿了。”

    顾北川将我横腰抱起,我小鸟依人的伏在他胸口,对萧辰欣挑衅一笑。

    他将我轻放在沙发,喂了我两口汤,端来水果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