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安和顾北川明明看起来水火不容，又并不是亲生父子，但这二人的行事作风总感觉有某种契合度。

    我挑了最露骨的五秒发在萧国最火的一个社交平台，倘若视频不被夹，且能被推流，说明萧南安的确做了网络放流。

    发完后，我放下手机去洗澡，让子弹先飞一会。

    我闭上眼睛，钻进浴缸吐了一连串泡泡。

    这个浴缸是顾北川28年前我刚到萧国时，他亲手给我做的。贝类清洗打磨干净磨成粉，混合一定比例琉璃，内嵌入精美稀有的贝螺珊瑚。

    整个浴缸有家用游泳池那么大，是条游泳中的人鱼的造型，上有人鱼形状的堆塑，每片鳞片都细化入里精美绝伦。

    不知过多久，我在浴缸中游了一圈又一圈，手机突然开始像放鞭炮一样响个不停。

    我钻出水面，随意披上条浴袍往客厅走去。打开手机，App显示10w+的未读。

    “这家伙，倒是说话算数。”我看着手机自言自语道。

    眼看试水成功，又把剩下的完整视频发了出去。

    刚发成功，只听见，一个清冷但温柔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今天这么开心的吗？”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顾北川，我慌乱的将手机藏在身后，心虚的道，“没，开心什么。”

    “发完了吗？”

    “什么？”

    “视频呀，不然你以为谁给你的绕开的网警？”

    “是你吗？我还以为……”

    “萧南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