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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轩走在路上,绵绵和他说起了和江家的婚事,他一时说了不好的话,魏无羡听到后,气不过,便和他打了一架。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被蓝先生分别罚跪在了院子里。

    “江叔叔,你怎么来了?”

    跪下没多久,魏无羡就见江枫眠来了,他立马高兴地站了起来。

    “跪下!”

    江枫眠冷喝一声。

    魏无羡不满地撅了撅嘴巴,又继续乖乖跪着。

    “你倒是跪得老实。”江澄看着他道。

    魏无羡傲娇地抬起了下巴,“我常跪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金子轩这个花孔雀,肯定娇生惯养惯了没有跪过,我今天要是不跪得他哭爹喊娘,我就不姓魏!”

    “你还有脸说!爹为了你,连夜千里赶来姑苏,待会儿,准要被那个蓝老先生教训一通!”

    江澄没好气地说,抬脚走了。

    魏无羡将拳头捏得咯咯响,“金子轩,你死定了!”

    ……

    屋内

    蓝启仁坐在上首,抿了一口茶,对着金光善和江枫眠道,“此次,事出仓促,虽然只是晚辈玩闹,但牵扯到金江两族姻亲,蓝某老朽不敢擅作主张,所以只好请两位宗主亲自前来商讨一番。”

    “事情缘起,枫眠已了解,魏婴顽劣成性,给先生平添了不少麻烦,枫眠教导无方,给先生赔罪。”江枫眠拱手道。

    “江兄,大可不必,此事,金某也略知一二,我回去定当要好好地训斥阿轩。”金光善也表明了态度。

    “私自斗殴,我已经按照家规罚跪了,两宗主大可不必如此,只是,这婚约一事确实是不可儿戏。”蓝启仁捋着胡须,缓缓说。

    金光善点了点头,“蓝先生说得对,婚姻一事,切不可儿戏啊。”

    “金兄,枫眠有一事相求。”江枫眠站起身来,朝他拱手道。

    “诶,金某不敢当,请讲,江兄。”

    “我云梦江氏,向来主张的是天性与本心,从不强迫子女做他们不喜欢做的事情,阿离与令郎虽早已有婚约在身,但原本就是阿离母亲执意要定下的,现在看来,双方都不大欢喜,还是不要勉强了。”江枫眠开口道。

    “父亲!”江澄不可置信。

    江枫眠瞪了他一眼,江澄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金光善呵呵笑了两声,“江兄,小孩子们都不懂事,误会而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金兄,我们能帮它们定下婚约,却不能代替他们履行婚约,毕竟将来要共度一生的是她们自己,我已传信给阿离的母亲,婚约还是取消为好。”江枫眠坚持道。

    “诶,江兄,都怪小儿鲁莽,好好地坏了一桩美好的姻缘,既然江兄主意已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件事情,不要影响到我们两家的交情啊。”金光善颇为惋惜。

    “哪里的话,金兄尽管放心。"

    “嗯……”金光善点了点头。

    ……

    “不好了魏无羡!我姐要跟金子轩退婚了!”

    “什么!”

    魏无羡猛的站起身,撸起袖子,“金子轩揍还没挨够是吧,真敢退婚!”

    说着,他拿起剑就要去找他。

    江澄连忙抓住他,“不是,是爹提的。”

    “江叔叔提的?那师姐人呢?她知道了吗?”

    “应该知道了吧,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

    “我去找师姐!”

    魏无羡拔腿就去找江厌离。

    “小姐,小姐不好了,我听说江姑娘要和金公子退婚了。”

    阿芷急冲冲地跑进了屋内。

    “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清楚,退婚还是江宗主亲口提的。”阿芷继续道。

    闻言,时宜立马跑出了门,阿芷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她来到江厌离的精舍,正要敲门,却发现房门虚掩着,于是,她推开门进去。

    江厌离正坐在那儿,手里拿着一块玉佩,轻轻抚摸着它,眼泪落了下来。

    听到动静,抬头见她来了,立马用袖口擦掉眼泪,笑道,“漼姑娘,你来了,来,坐。”

    时宜走过去坐下。

    “你是因为我退婚的事过来的吧。”

    江厌离给她倒了杯茶,坐了下去,摸着手上的玉佩,“你知道吗,这块玉佩,还是我和他的订婚信物。”

    “我和金公子一起长大,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