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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一周,我终于能正常进食了,我恨不得拿着手机去餐馆,包下全场和厨师,让我尽情吃。

    只是,不知道我最近又怎么着这位霸总了,他有点想和我冷战的意思。

    我也没说别的,在对他再三感谢后,说以后为他赴汤蹈火都行。他问我为什么不像电视剧中那样以身相许,我说咱俩都是哥们,这岂不是犯了伦理道德问题。

    我自认为只是调侃他而已啊,至于吗?不过,看到每天为我带来那么多好吃的,虽然清淡了点,我决定还是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现在,我的下肢也在慢慢恢复知觉。护工阿姨每天上午就带我去逛花园,下午去带我复健,对我恨不得寸步不离。

    不过,也是昨天我才知道,那天阿姨不是故意翘班,而是家里也出了点问题,她在照顾家里人到凌晨。早上看我睡着也叫不醒,不好在我的病房里睡觉,去了花园补觉了。

    等她醒来,看到手机,发现睡过头,时间已到中午。她饭都没吃就赶来我病房了,至于为什么编造理由说自己出去溜达了,大概是怕欧译则多想她一直在医院家里两头跑,怕她没有精力再照顾我。所以才故意编了一个她信以为真,而我和欧译则都不信的理由。。她没想到,我还挺依赖她。只是,这种没有逻辑的解释,我肯定不信,一定有其他原因。

    一个月后,我终于出院了,欧译则坚持把我接到他家,说怕我再出问题。

    我拗不过,只好去了。顺道看看女主有没有住进来,要是住进来的话,我还能多了解下女主。我也是很好奇,醒来这么久,还没见过女主呢。

    “哥,我都能走了,不用这玩意了吧。”我看着推着轮椅进病房的欧译则,面露苦涩。

    在系统、护工阿姨和医护人员的精心照顾下,我于一周前完全恢复。

    在双腿双脚能够稳稳走路的第一时刻,我立马嘱咐阿姨把轮椅还给医院,看到轮椅就提醒我半瘫的这一个月。那段时间,我连上厕所都需要阿姨帮助,那可太让人心里难受了。

    至于对欧译则,我现在已经完全接受他了。不过不是以我的追求者这一身份,而是接受他比我大一个月的哥哥身份。他起初还想纠正,只是,没用。他最后希望我能不要叫他哥哥,哪怕叫他全名都行。

    欧译则最终还是逐渐接受我叫他“哥”或者“哥哥”,因为他觉得总比我叫他“哥们”或者“欧总”好听。毕竟我叫“哥们”的话,听起来,不像是他的青梅白月光,像是他的竹马白月光,这CP性质可就变了。

    回到出院这一时刻,我坚持不坐轮椅,他坚持说我还没完全恢复必须得坐。

    最终,我取得了这次的胜利,自己走出医院大门。只是,面对护工阿姨皱起的眉头,我怂了,她有时和我妈妈太像了。

    于是,我刚走出医院大门没几米,就被护工阿姨抱上车。等到了欧译则的别墅时,又被她抱下车,并且她一路抱我到了欧译则别墅一楼的客房。

    他想我住二楼,我说出行不方便。他的主卧可在二楼,一旦女主来过夜,他俩万一发生点什么,万一隔音不好,我在二楼是听啊还是假装听不见啊。

    我既然出院了,那有些账也得算算了。

    出院这一天,8月17号,欧译则还去公司上班,我让他晚上早点回来,说请他在他家吃饭。

    傍晚五点,欧译则就回来了,穿的衣服似乎都和中午不太一样了呢,似乎还喷了点香水。

    “呦,哥,回来这么早?饭还没来呢。”我坐在客厅沙发对着他说。

    他似乎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你亲手做的呢。”

    “那你敢吃,我也不敢做啊,万一毒死你或者让你吃成肠胃炎,那咋办?”我喝口阿姨煮的银耳雪梨,“总不能,咱兄妹俩,轮流住院吧。”

    我对于任务毫无头绪,现在希望通过各种语言和行为,不断加深我俩的兄妹情。至少先让他把我当做妹妹看,把对我的感情天平倾向于亲情,以此减少对我这个白月光的爱慕之情。

    “饭还没来,我们先算算账。”我请他坐我对面。

    “算什么账?”他不解。

    “当然是这一年左右的医疗费、护工费等等。”我拿出计算器,这还是下午找了个跑腿小哥买来的,我不喜欢在手机上计算,尤其是这种算起来貌似数值很大的计算。

    “为什么要算?我缺你这点儿钱?”欧译则有点不开心,“你难道以为我是为了你的钱才照顾你?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照顾你到现在干嘛?直接趁你昏迷时,伪造遗嘱让你按手印就行了。”

    “不不不,”我赶紧插嘴,可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再说他就把自己说生气了,“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咱俩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该平的账给平了,咱俩还能继续当兄妹。”

    “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总是这样说?”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眼神迷茫,“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拒绝你是系统的任务要求吧。至于之前原主为什么拒绝你,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