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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债务处理人出现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这是荧今天得到的消息。她回想气前几日的放纵,不由的期待一笑,“好巧啊。”她放下黎明剑,两手空空走出酒店。

    ——

    “长官,这次的调查…”雷锤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债务处理人,他转头又看向了欧庇克莱歌剧院,自言自语道:“今天似乎有舞台剧演出,人可真多,会不会碰到那位旅行者啊。”

    “……”

    雷锤转过头,他发现债务处理人呆滞住了,不知在想什么,手里的资料他还没接过,雷锤还是礼貌性的叫了两声长官提醒。

    在听到“旅行者”时,债务处理人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反应,一股奇怪的酥麻感刺激脑神经,他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体感吓到了,直到雷锤叫他才反应过来。“抱歉…有些走神。”

    说完,债务处理人拿着资料走进了歌剧院,把一旁的雷锤整懵了。

    “啊?今天要去看舞台剧吗?什么时候的计划?长官,长官等等我!”雷锤边疑惑边跟上。

    自从听到“旅行者”,脑海里边一直闪过一些画面,如此淫乱,色情的画面…债务处理人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主动坐在一个女人的性器上?!他看不清,那女人是谁,但自己迷离沉沦的眼神格外清晰…

    “不…这,这是什么…”他不敢相信,喃喃自语到。

    可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那女人喂自己瓶绿色药水,然后身体上生出了什么?看不清,也记不清,他有些茫然的摸着自己身体,试图找到那药水的作用。

    可结果是一无所获,但他觉得那药水十分眼熟,就像是,曾经拥有过一样…

    在不知不觉中债务处理人已经走进歌剧院,他坐在了个靠后边缘位置,依旧在努力回想着脑海里那些莫名的画面。

    “长官,你还好吧?”雷锤在债务处理人身边坐下,他一路上看着债务处理人魂不守舍的,出言询问。

    债务处理人缓过神,“没事…”他不想再被这不知名的东西打扰,强制自己冷静。随后他看了看四周,不解问道:“这是?歌剧院…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像是自问自答的语气。

    “啊?”雷锤现在比他还莫名其妙,“长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我还以为你要看舞台剧。”

    债务处理人准备起身离开,但身后砰的一声,他回头看去,歌剧院大门关闭,所有的灯也熄灭,再就是舞台灯一盏盏亮起。

    “……”他无语,无奈坐下。“算了,待一会也无妨。”他又开始回想那些画面。

    ——

    “抱歉,我可以坐在这吗?”

    债务处理人闻声抬头,先是一愣,但他的身体比他更快做出反应。

    “请…请坐。”他无暇顾及荧想坐哪,他此刻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体,已经硬了?!幸亏歌剧院的灯光昏暗,得以不被人看到,他侧过身体,用外套掩盖住下体。

    然而身体的反应不止如此,凸起的乳头,瘙痒的后穴,充斥全身的炽热,情欲的冲动。他不解,但更多的是害怕,这种异样怎么想都不正常,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在看到…荧。

    债务处理人准备离开,可他一转头便愕然发现雷锤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他疑惑的环顾四周,确实是不在歌剧院内了。

    “呵呵,您好像,有点不舒服?”

    熟悉的声音贴着耳朵,债务处理人被吓一跳,他也不知为何这声音这么熟悉,还非常蛊惑,蛊惑他的身心…勾起他的欲望。

    到这他大概也明白身体的异样是荧造成的,但他不理解,也不能理解,明明没有接触过的记忆,为什么身体会受她影响?!

    荧抓住债务处理人的手,轻声细语道:“很熟悉对吧?再好好想想,我是谁?”在她的触碰下,债务处理人一个激灵坐了下来。

    那些画面又开始闪过,逐渐清晰,逐渐明了。可他的本能似乎是在反抗,在拒绝回忆那些记忆,他垂头摇晃着。

    “要我帮你吗?艾徳安。”荧继续贴在他耳边言语。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名字。”艾徳安震惊的抬起头,对上荧深邃的眼神,那种看穿他,贯穿他的眼神,后穴跟着这种潜意识而开始贪求着某物。太奇怪了!他惊讶自己臀部的感觉。而脑海的画面,那个女人的脸,说的话都清晰的显现…

    “啊啊…啊啊!是,是你!”他看清楚了,同时,也恐惧的挣脱开她的手。他想逃,可再看清脑海画面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彻底的冲破禁制,变得十分饥渴,那挥之不去的画面,里面所呈现的快感勾着他的思绪。

    荧没有松手,她带着艾徳安的手,盖在他勃起的裆部,唇瓣贴上耳垂,唤起他的羞耻之名:“性欲处理人,终于想起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艾徳安难掩恐惧而颤抖,潜意识里却只有臣服,顺从的想法,他没有逃走,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言语抵抗,毕竟身体已经很诚实的展现出他的想法了。

    荧可不会止步于此,她拉开艾徳安的裤链,从他内裤里拿出了勃起的性器,“坐直哦,不然我就让你比这舞台剧更有看点。”

    “是…”艾徳安挺直身体,他羞于看自己下体的丑态,只能目不斜视的看向舞台,然而他其实什么都看不进去。

    “一个成年人,怎么还不能控制住呢?”荧用言语羞辱他,手上却用指腹摩挲他的龟头,熟练的手法将其性器玩弄。“大庭广众之下,不觉得羞耻吗?长官,可真下—流—啊—”

    艾徳安有点气恼,这还能怨到自己头上,还不是因为她…虽然不服气,可性器的快感迫使他臣服在荧的淫威之下,酥麻的快感令他脱力,渐渐地弓下身子,下意识的靠在了荧身侧。